与她聊天惬意极了,点头道:“我听苍狼说你爱慕中原文化,你治好我的伤,我会教你琴棋书画作为报答”。
望舒轻轻摇头,“你会心甘情愿的教我吗?而不要当做报答”。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道:“为何你身上会这么香,我似乎能闻到世间所有的香味”。
望舒淡淡一笑,十指轻轻离开他的脸庞,姿态自然写意,易寒轻抚自己脸庞一脸不舍道:“我并不介意,你可以在上面多停留片刻”。
望舒嫣然一笑,“够了,我已经能看出你的伤势,你是我见过害羞的男,中原男是否都是这样”。
易寒哑然失笑,还第一次有人说他害羞。
旁边的贺兰冷视这一切,冷道:“我希望你病好之后,能全心与我一战”,易寒却完全把贺兰的话当做耳边风不予理睬。
望舒朝男走去,用汉语道:“蒙心,这里是佛门静地,以后不要在这里动武好吗?”
那叫蒙心的男一脸歉意的点了点头,却颇有深意的朝贺兰瞥了一眼,望舒又朝贺兰走去,淡道:“我治好他的伤,就不准你杀了他,贺兰,我这里不欢迎你”,蛾眉轻皱,表情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贺兰旋即转身朝寺门走去,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谁也无法改变我的与他决斗的念头”。
易寒看见望舒朝那男露出一样的笑容,心生妒忌,癫狂本性毕露,步走到望舒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望舒第一个举动就是作了一个蒙心不要轻举妄动的手势,这疑惑的看着易寒,她的眸水蒙蒙的充满迷雾,却没有挣脱开他的手。
易寒拉着她就要往偏僻的角落走去,望舒却往高塔入口指去,“走这边吧”。
易寒看着幽暗的入口,这些轮到他疑惑了,难道她不怕自己心生歹念。
望舒道:“那里是我的住处,你不用着急,我会治好你的伤势”。
望舒就这样任着易寒牵着自己的手,往塔内走去,台阶的楼道有些狭隘,只能容一人通行,易寒步跨较大,望舒被易寒拉着,小碎步迈的飞,嗔道:“慢点,我看不见路了”,话毕,脚下踏空,就要跌倒,易寒眼疾手,将她搂住,因楼道较窄,望舒身一转,背朝易寒胸怀躺去,易寒另外一手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胸襟之处,她的乳并不雄伟,握在手里像熟睡的白鸽,像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尖尖的喙,啄着他的手心,硬的又是酥软的,好似树叶落到手心,叶面轻抚,枝条又带给他轻轻的刺刺。
低头,仙容近在眼前,淡淡的光线从入口透射入内,她的神态神态纯洁温柔,黑若星辰的眸水蒙蒙的娇若楚女,两只手紧紧捉住易寒,脚下小心翼翼掂了掂台阶,一阵后怕,恍然不知自己的女禁地已然落到别人手中。
在易寒眼中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她那粉嫩的檀唇来的耀眼,为了印证心中疑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一股兰麝喷射入口,甜入心头,这感觉是如此熟悉,为进一步证实,舌打薄唇,让她痒麻自然打开小口,那条丁香小舌像刚露出水面透气的鱼儿,瞬间便被易寒双唇所编织的渔网捕获,望舒的唇中嫩蕊被一股吸力所牵,进入易寒口中任他尽情调戏品尝,欲回而不能,檀口被封,嘤嘤一声,眸大睁,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粉拳用力的推搡易寒胸口,想要咬着对方,奈何却是自己的舌头在对方口中,而不是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推搡无效,改为狠拧,拧完一处又朝另外一处拧去。
突然碰到易寒旧伤,易寒只感觉胸口疼,顿时全身没有了力气,一股热血涌上腔口,易寒连忙松开望舒嘴唇,将她推到一侧,望舒获得自由 ,只听她忿然气道:“便是你这个坏人在梦中偷吻我”。
一口鲜血从易寒口中喷洒而来,染红楼道,咳嗽几声,轻拭嘴角血迹,转身微笑看她:“我说过那个人就是我”。
此刻的望舒因刚刚一番缠吻,仙姿双颊变的红扑扑,神色有些担忧,嘴角涓涓银丝垂涎而不知。
易寒莞尔一笑,伸手就要替她擦拭,望舒连忙踏了几个台阶与易寒保持距离,俏脸一变:“坏人,不要碰我,我讨厌你”。
蒙心听到声响,在入口处询问了一句,望舒气恼的看了易寒一眼,却道:“蒙心,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