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行往设宴的大厅走去,宁雪突然问道:“我们要不要分开进去”。
易寒一想,觉得有理,道:“还是你想的贴切”。
“还是算了吧”,宁雪突然又改变注意。
大厅里众人众人正在讨论边疆战事,赵节淡道:“有庄老将军把守雁门关,这西夏大军就永没有侵犯中原的机会。(我一开始好像把庸关写成雁门关了)
伍序道:“是啊,可庄老将军年纪已入古稀,他又能再坚持几年,似他这般年纪的将军早就应该安享晚年了,还在沙场沉浮也是无奈之举,可惜国内将后继无人啊,否则他也不必这般辛苦”。
李谓之道:“孤龙赵檀慎可是将帅之,如何说后继无人”。
傅作艺笑道:“伍先生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说目前国内没有人能够顶替庄老将军成为镇西军的统帅,这可是我国三大精锐之一啊,依孤龙的威望与阅历还不足以接此重任,或者他早生十年还差不多”。
李谓之问道:“何故?难道年龄也可以成为阻碍出类拔萃的理由吗?依我所见孤龙之将足够担当此大任”。
伍序笑道:“李大人,你却不知为将帅者,重要的两个字乃是“心性”,孤龙之将它日必胜过庄老将军,可他雏嫩的心性却注定他代替不了庄老将军,就像前朝天下第一画师刘道,幼时便天资过人,可也须到中年画意达大成之境界,一军之帅也是如此”。
这时,宁雪与易寒同时踏入宴席,众多目光齐唰唰朝两人看来,后却同时停留在易寒身上,宁雪一脸风情羞答答的返回自己的席位,易寒望向她的背影,心中疑惑,这妮怎么突然间卖骚呢,刚刚跟我独自在一起也不见你这么来劲。
见众人死命盯着他看,呵呵爽朗大笑起来:“刚刚逛着逛着,便遇到宁小姐,便一同聊了几句”,话毕,从众人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看到半分相信的意味,玄观只看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傅作艺咳嗽一声,含蓄提醒道:“易先生,你刚刚是不是被猫给捉了一下”。
易寒疑惑道:“我没遇见猫啊”,突见傅作艺使劲给他使眼色,顿时恍然大悟,坏了,被这妮迷的神魂颠倒,都忘记了自己脖满是指痕,甚至一大堆口红印,难怪她刚刚故意卖骚,原来是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重要的是在玄观面前暴露自己丑陋的一面,他是做过,这也不能说是冤枉了他。
易寒哈哈大笑,“我说大家怎么看我眼神怪怪的,你们却是误会我了”,泰然自若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了下来,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这朝诸多期盼的眼神看去,“是这样的,我一个人出去散心,走到一处无人水榭,看见宁小姐一个人在偷偷哭泣,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任何人看了整颗心都碎了,自然我也不例外,我便走过去要去安慰她,那知道宁小姐见我出现,却突然大惊道:“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便跳下去”,我哪里肯信,刚踏出一步,这宁小姐真的就往水池跳去,我大吃一惊也没来得及细想,便冲上前要将她捉住,可惜还是慢了一点,我只来得及捉住她的双手,这宁小姐却死命挣扎,哭着喊着:“你别管我,让我去死”,我那里能松手,这一松手就是一条性命,尽管宁小姐十指疯狂在挠着我的脖,我还是努力坚持着。”
“总算把宁小姐拉上栏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那知我脖突然感觉剧痛,原来是这宁小姐恼我将她救了,死命咬我,我不知觉的往后一躲,宁小姐却趁机想要挣脱开来,我一惊又上前将她捉住,宁小姐又朝我咬来,便是这样折腾了好长时间,将她安全救了起来,她也不闹了,便在水榭哭了起来,待我耐心好言盘问之下,原来”,说到这里,易寒突然停了下来,众人听到关键时刻,却是一脸期待。
易寒慢悠悠的喝了杯酒,润润嗓,这道:“这是宁小姐的私事,我却不方便在大家面前透露,莫怪莫怪”,众人闻言,意犹未尽,大感失望。
伍序怪声怪气道:“可我们见宁小姐进来时候一脸喜意,没见看她有半点伤心欲绝”。
易寒笑道:“伍先生,你是不是经常一个人独处”,见伍序点头,便道:“这就对了,伍先生你对女的心思了解的还不够透彻,女只要一想开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估计宁小姐是因为刚刚我们意外的一番接触,现在想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不必挂在心上,古云:“时难得而易失也”,在生命面前所有的礼数却可以忽略不计”。
众人或信或不信者都不便再提这个问题,宁雪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中暗暗咒骂,“混蛋,敢这样编排我,早知道将你亲的满脸都是,看你如何胡扯”。
易寒大度的朝宁雪挥手,“宁小姐,不必谢我,它日你必能寻找到属于你的幸福”,众人讶异,不是说是人家的私事不便开口,怎么又说出来了,你这么说,谁不知道因情而黯。
宁雪不理易寒,举起酒杯朝玄观道:“李小姐,我敬你一杯,可悲我们同病相怜”。
玄观一脸平静,一饮而尽,淡道:“为什么要怜呢?宁小姐你却为何不杀了他”,语气虽淡却冷的让人心寒,特别是易寒,脊背凉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