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刚刚离开”。
易寒道:“这诗好的很,是个之笔,师傅切勿涂抹掉”。
沙弥笑道:“公放心,那位白面公在这院里题了不止一,我师傅见了喜欢的紧,说是这些诗句让庙内变得生机勃勃”。
李明濛笑道:“易兄,难道你还不死心想证明他是个女”。
易寒道:“走吧,我们进来刚一会,应该能追到”。
两人步追到庙门口,就见一神采奕奕的美少年漫步而行,停停走走,举止娴雅,风度潇洒不羁,身边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灰衣小僮。
易寒追了上去,喊道:“这位公请留步”。
白衣男回头,一道神采朝他射来,易寒忍不住眼光荡漾不定,这脉脉的清波全部灌注在心头,那缕灵魂好似被他带走,潜意识里他已经把对方当做一个女。
易寒练满按定心神带着笑容走进,这白衣男爽朗笑了起来,“这位兄台是在叫我吗?”
近距离再见他,身比寻常男有些瘦弱,俏俏而立若细柳扶风,鼻自觉传来一股淡弱的清香,非兰非麝,沁人心脾,独天得厚的天赋让他立刻就可以断定此人女扮男装。
李明濛慢步走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易寒终究还是错了,此人丰神俊朗,顾盼不凡,举止之间丝毫没有半点女的扭捏之态,断不可能是女扮男装。
易寒行了一礼,那白衣公也回了一礼,易寒笑道:“刚大殿左厢壁上的七律可是兄台所作”。
白衣男笑道:“百无聊赖,排拓胸襟而已,见笑了”。
突然主仆二人目光同时往易寒脖望去,莞尔一笑,那身后的小僮情不自禁的掩口,眉梢带着笑意,小脸娇艳无比,李明濛见此突状况,心头一讶,这明明是女有的娇态,却往那白衣公望去,见他双目朗朗,嘴角微翘,神态爽朗,却瞧不出究竟。
易寒讶异,低头望去,见脖上有几处鲜艳的唇印,看来是几女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的,这白衣公一眼就瞧见,她们几人岂会不知,情不自禁,哈哈笑了起来,放荡不羁的本性又暴露出来,“这个公,难道你在羡慕我不成”。
白衣男莞尔笑道:“公风流俊俏,若在使出一些手段,那些小娘岂能不趋之若狂”。
易寒笑道:“你呢?”,他这句话含义又颇深,明是说你风采不弱于我,暗却是问你会不会为我趋之若狂。
白衣男神情洒落,折扇轻摇,笑道:“薄衫轻扇东风来,蝶恋花惆怅连连”,言语中表示追求自己的人多不胜数,惹的心中惆怅万分。
李明濛笑道:“看来这位兄台也是风月中人,无风花颤,蜂浪蝶狂,好一个风流”
易寒哈哈大笑:“世上只有藤缠树,有谁见过树缠藤,兄台莫要过于自负,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女终都是要依靠在男身边,任你情孤傲,终也难跨世俗伦理。
易寒屡屡暗示,她岂能不明对方早已看出自己身份,似有意似无意,脉脉朝易寒看去,明珠仙韵,动人魂魄,易寒立即被迷的恍恍惚惚,身好似被盯着板上,一动也不动。
白衣男轻笑一声,神情心高气傲,道:“根浅叶茂盆中景,风雨吹得伊飘摇,非树反而来缠藤”。
易寒知她暗暗讥讽自己空有其表,未有内涵,似那盆中景,却不怒反喜,好一个多多学的女,赞道:“好一句非树反而来缠藤”。
白衣男道:“见笑,这这句“世上只有藤缠树,有谁见过树缠藤”也很有道理”,她见易寒丝毫不怒,反而颇有风度的不吝赞赏,顿时有了好感。
一旁的李明濛却一脸糊涂,两人这是在打什么哑谜,他却听得似懂非懂,什么树缠藤,藤缠树的,跟易兄在一起,这风头无论何时都被他占去,打断道:“在下李明濛,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白衣男朝李明濛微微一笑,却朝易寒看去,似要等他先说,这个举动看在李明濛眼中可以说极为无礼,此人将他淡视,脸上不知觉露出不悦之色。
易寒只顾眼前佳人,却没有觉,吟道:“洗虑因吞清明箓,世人皆贪我常足”。
白衣男不知觉道:“寒栖歌”。
易寒笑道:“正是,在下姓易,名寒”。
白衣男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突然向两人道了个万福,“小女柳紫兰见过两位公”。
李明濛顿时目瞪口呆,她便是当今皇太后金言受诰,天下第一女学士的柳紫兰,柳紫兰幼时便入娼门,这一段经历却成为她人生上的一个污点,后入宰相府为侍女,宰相死后,她却被驱赶出家门,皇太后怜她命运多舛,欣赏她学巾帼不让须眉,金言受诰天下第一女学士,她是虽妓却非妓,虽为女却有学士之称。
呆了一呆,记得自己要还礼,“小姐不必多礼”。
李明濛惊颤道:“小姐就是有天下第一女学士的柳紫兰”。
柳紫兰微微点头,易寒诧异李明濛为何如此激动,这个天下第一女学士的称谓也让他颇为不解,学士还有女的。
李明濛激动道:“小姐为何来到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