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
李明濛第一次感觉在易寒面前占上风,颇为得意,又随手拿出一件耳坠,问道:“易兄,这穿耳一举又何从来之”。
易寒摇头,看着李明濛等着他的解释,李明濛得意笑道:“青宜之山宜女,其神小腰白齿,穿耳以琢”,此为穿耳之始,耳饰又分为耳丁、耳珰、耳环、耳坠等样式”,拿起一小巧简洁的耳环,道:“此为丁香小坠”,又拿起繁复华丽的耳坠,道:“此为络索繁珰”。
易寒哈哈笑道:“耳之娇却偏不如环之悦人目”。
李明濛笑道:“始作俑者无非是男人一颗贪恋美艳的凡心”。
易寒笑道:“李兄,我越来越感兴趣了,这胭脂水粉又何从来之,想必你不会不知”。
李明濛嘴角一翘,傲然道:“自然知道,秦穆公之女弄玉,有容德,感仙人恩惠,烧水银作粉涂抹,此粉名飞雪丹,此乃水粉之古者,后人模仿,用百英粉,丁香粉,木瓜粉,梨花粉等花卉研成粉末代替,至于是何人开始,却无从考究”。
易寒续问道:“那胭脂一说呢”。
李明濛道:“古时,西域一带,有一种草名叫燕支,形状与蒯花相似,土人抹在脸上,红蓝相应,极为耀眼,引人瞩目,后人将燕支改为胭脂”。
易寒笑道:“韩言,“毛嫱西施之美丽,而用胭泽粉黛,则倍其初”,看来这东西是女必不可少之物,连那毛嫱西施这样的绝色大美人都需要”。
赵博文与楚留情走了过来,哈哈笑道:“两位兄台聊些什么,这么入神”。
李明濛笑道:“我在跟易兄聊女饰品的始末由来”。
赵博文喜道:“哦,聊到那里了,这个我在行,我曾今还亲自给一个美人抹过妆容”。
楚留情好奇道:“赵兄说来,如此妙事,我怎么从来不知”。
赵博文淫笑道:“我的一个相好,名唤琦云,那日我在她住处过夜,隔日醒来,她正在修整妆容,我就上前帮忙,将胭脂调匀于掌心,往她双颊抹去,又有何难”。
几人哈哈大笑,楚留情道:“博文,这琦云对你给她抹的妆是否满意”。
“这个——”,赵博文略一犹豫道:“她没说,我也不知,只是她往铜镜看了一眼,耳根顿时红了起来,匆忙洗脸去了”。
李明濛笑道:“这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就难了,我们男粗手粗脚的,注定做不来这些事情,从那琦云的一番表现,足可见她羞的无地自容”。
赵博文一愣,楚留情却笑道:“能博美人一羞,博文也算是难得”。
李明濛续道:“这美人妆面,浓者为酒晕妆,淡者为桃花妆”
赵博文若有所思道:“那我给她抹的应该是酒晕妆”,几人听完笑而不语,估计这酒晕的太过厉害。
李明濛又卖弄道:“口红妆有十六品,你们可知是那十六品”。
赵博文与楚留情均摇头,李明濛往淡定微笑的易寒望去。
易寒笑道:“这十六品我倒听说过,一品石榴娇,二品大红春,三品小红春,四品嫩吴香,五品半边娇,六品万金红,七品圣檀心,八品露珠儿,九品内家圆,十品天宫巧,十一品洛儿殷,十二品淡红心,十三品星星晕,十四品小失龙,十五品格双唐,十六品媚花奴”。
见李明濛微微点头,楚留情佩服道:“易兄,没想到你也对香闺韵事如此了解,到时候定能博得那些名花的青睐,可不要抢小弟的风头哦”。
易寒笑道:“楚兄之风采尤胜小弟,莫要担忧,十美通通都是你的”。
楚留情喜道:“易兄这话我爱听”。
赵博文却道:“易兄这话我不爱听,十美都让留情占了,让我去吃西北风啊”。
“你——”,三人均向他竖手指,哑然失笑。
李明濛道:“几位,聊的甚欢,不如我们去品饰店逛上一逛,继续这个香闺韵事的话题”。
楚留情道:“改天吧,此行已经耽误不少时间,我们还是前去敬山亭一睹十美风采吧”。
众人点头,买些了胭脂水粉,往敬山亭方向走去。
(写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