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给押下去,听候处置。”
易寒怎么也想不到紫荆女王来真的,一时也愣住了,紫荆女王见香素谪愣愣发呆,喝道:“还不快去。”
“是!”香素谪回神退了出去。
紫荆女王看着易寒,冷声道:“还不松手!”
易寒只得松手,诧异的看着紫荆女王,紫荆女王淡道:“我说过了,不准你再动我分毫!”
易寒冷笑道:“陛下,你是不是反悔了。”
没一会儿,香素谪带着侍卫走了进来,紫荆女王朗声道:“押下去,关入天牢,等待发落。”
易寒看着潮湿阴暗的牢房,怎么也无法释然,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就被关了起来,却想不清楚个中原因,前一刻他刚刚在女王的寝宫,这一刻却身处牢房,沦为罪犯,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终于得到印证。
香素谪返回,忍不住问道:“陛下,到底是为什么,要关押易先生?”
紫荆女王冷淡道:“他对我无礼冒犯,难道我不该将他关起来吗?”
香素谪心中忍不住道:“他是你的男人,抱着你也是正常的,算什么冒犯无礼啊。”
紫荆女王淡道:“好了,你先退下吧。”
香素谪走出寝宫大门,心想着是否要给尊公主透给口信呢?
紫荆女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却是要让易寒明白,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了子凤她必须斩断这层关系,让彼此之间没有眷恋羁绊,这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是她的付出,而能做的只能在心里思念爱着这个男人,分别在即,她却如此对待他,心中暗暗道:“易寒,不要怪我,我只能这么做,这样对你我都好,我们之间没有结果,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一会之后,子凤赶来,问道:“母亲,为何要这样对待易寒?”
紫荆女王淡淡道:“他恃宠而骄,对我冒犯无礼,我非但要将他关起来,而且还要将他驱逐出紫荆国,不准他再踏入紫荆国的土地一步,否则杀无赦!”
子凤问道:“母亲,你真的这么想的?”子凤不问真的打算这么做,却问真的这么想的,却有其原因,对于易寒和她该何去何从,她与母亲之间已经心照不宣。
紫荆女王淡淡道:“子凤,你该走了。”
子凤已经明白了母亲的心意,这一刻即将到来,却感觉如此的不舍,从今以后她就要远嫁他方,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而对于千里之外的母亲,却只能思念,不能偎亲旁,敬孝道,出声道:“母亲,我还想陪你多些日子。”
紫荆女王也想让子凤再陪自己一些日子,可很快她的肚子就要大起来,到时候无法遮掩,若暴露了她与易寒的关系,暴露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易寒的种,那一切将无法收拾,她只能将这个秘密永远对子凤隐瞒,这是她的私心,也是她希望子凤和易寒之间有一段美满的因缘,她必须尽快让易寒和子凤离开紫荆国。
子凤刚想劝说,紫荆女王先出声道:“不要再说这件事,我们聊些其他的把,来,到我的身边坐下。”
这些日子,母女的关系已经恢复如初,亲近没有隔阂。
紫荆女王拉着子凤的手,轻声道:“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打你的事情吗?”
子凤点了点道:“记得,那是母亲第一次打我,但是母亲在处理国事,我却纠缠着母亲陪我玩,现在想起来是我年幼不懂事,却不是母亲的错。”
紫荆女王道:“不!这是我的错,你之所以会纠缠于我,那是我根本没有花时间好好陪着你,现在想来,我并不是一个尽职的母亲。”
子凤道:“可母亲却是一个尽职的国君。”
紫荆女王轻轻笑道:“有其得必有其失,人生事却难以两全,就像我想让你快乐幸福,却不得不让你离开我。”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红润。
子凤知道母亲触动了心中的伤感,忙道:“可我记得有一年,母亲专程来看我,拉了十车的书作为给我的礼物。”
紫荆女王笑道:“你喜欢看书,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但是再多的书,也不能代替你缺失的母爱。”
子凤笑道:“母亲,在我心中你依然是一个尽职的母亲。”
母女二人情意绵绵的忆着往事,大厅一阵温馨。
夜幕降临,当牢头送来发霉的饭菜,易寒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犯人,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紫荆女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发现了自己与青凤之间的事情,又或许她对自己只不过是虚情假意,想着想着却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易寒缩在潮湿冰冷的墙壁里,冥思苦想着。
这时牢头走了过来,看见饭菜依然未动,说道:“你难道不知,这是死囚房吗?好好填饱肚子吧。”
易寒应道:“死囚犯就是这种待遇吗?”
牢头笑道:“那你还想要什么待遇。”
易寒道:“至少也该让我吃顿好的。”
牢头问道:“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去给别的饿鬼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