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说,我不反对你的猜测,相反,我还要告诉你的是,秦老和范伟的争斗,从一开始就是我精心策划的,我的目的,就是想要让秦老和范伟斗个你死我活,而我……则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机会,哈哈,如果范伟沒有实力进行报复,我又怎么可能会获得秦老的同意,把我信任的手下遍布秦家公寓,我又怎么可能会获得这个借口,让秦老去世之外,又能把死因嫁祸给范伟,从而让自己站在最正义的那一面,我等这一天的到來实在太久了,久的我现在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真实的体会到拥有权力的滋味了,”胡国烈的双眼中明显透露出明显的疯狂之色,透露出无比贪婪的感觉,
“权力是个好东西,它能够给予人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资格,能够体验到掌控天下的快感,可与此同时,权力也是个坏东西,它会害的人失去理智,变的贪婪自私,变的无比疯狂,为了权力而活着,是一种悲哀,国烈,你走火入魔,我真的替你感到可怜,可悲,”秦振天的双眼中透露出清晰的怜悯之色,处乱不惊的淡淡出声,“其实,我也有错,我错就错在,全力支持你,让你当上了第一首长,原來,给你这个高不可攀的职位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害你,当傀儡沒有权力的滋味,让你变的丧心病狂,让你变的充满了戾气,我真沒想到,你竟然为了想要夺取我手里的权力,而设下这么大的一个陷阱和骗局,我原本真的不信你做的出來,可现在事实让我不得不低头,我最不愿意看见的场景,看來还是出现了……”
“哼,我不需要您的怜悯和可怜,活了这么多岁,我自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既然我能成为这个国家的首长,就必须要获得掌控这个国家的权力,如若不然,我宁可去当一个农民,也比整天看着其他人对我的决策指手画脚的好,”胡国烈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大声道,“难道您认为,身为一号元首,不应该拥有发号司令的权力吗,,,”
“不,你站在这个位置上,确实是要有这样的权力,只不过,政治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是独裁的,各方利益权衡纠缠在一起,你必须要学会忍让,越王还会卧薪尝胆,韩信可以忍胯下之辱,可你却连这点沒有权力的压力都顶不住,又如何让别人放心将权力交给你,为了权力,你就可以不择手段,设计这样的陷阱让我往里面钻,为了权力,你就可以不顾一切,精心设计让我与范伟互相争斗,这一切,都不是你可以狡辩的借口,国烈,你错了,你大错特错,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立刻带着你的人从我眼前消失,我还可以看在昔日老战友的情面上既往不咎,就当今天什么都沒有发生过,可若是你依旧执迷不悟,那可就别怪我真的发飙,”秦振天充满愤怒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我给你选择的劝力,只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一错再错,呵呵,呵呵呵呵……秦老,死到临头了你觉得再说这些话语有用吗,你以为现在你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老将军,你别搞错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这方圆几里范围内,是根本沒有人会听到或者看到这别墅内所发生的所有事,现在你的性命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了我的手中,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简直就是笑话,你想要发飙,那你尽管发飙便是,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对我发飙,”
胡国烈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而这些自信,无疑是四周荷枪实弹的守卫和保镖们所带给他的,在他看來,也许在这座别墅中,他的命令那就是圣旨,是王道,沒有人会不去执行,所以对于秦振天话语的威胁,他根本就压根沒有当一回事,
秦振天摇了摇头,似乎对胡国烈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也是,和他说了最后这番话,可他却依旧执迷不悟,两人之间根本沒有共同语言存在,再继续沟通恐怕也已经沒有任何的必要了,这时候,一旁的秦文静出声便质问道,“胡叔叔,胡国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要谋杀,你这是严重触犯法律的行为,我真沒想到,一直在我心里形象高大,处事不惊充满正直能量的胡叔叔,竟然是个耍阴谋耍诡计,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你终于露出了你隐藏在阴暗处的獠牙,虚伪的君子,指的应该就是你这种人,”
“伪君子也好,阴险小人也罢,如今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们已经沒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现在,秦老,事已至此,我必须要沿着自己所设定好的路线所走下去,今天,你必须要死在这里,”胡国烈说到这里,朝着手下们低声道,“來人啊,将文静小姐给我拉开,对秦振天立即施行枪决,”
“胡国烈,你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爷爷一根汗毛,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秦文静真急了,她朝着无动于衷的爷爷秦振天看了眼,焦急的朝着胡国烈便娇喊道,“秦家可不是随便由你胡作非为的地方,你……”
“文静,好了,既然国烈他想要按照他的路线所走下去,那就让他走吧,”秦振天沉声道,“今天,也是该做一做了解的时刻了,既然他想取我的性命,那就让他取,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沒那个能耐,敢要我秦振天的老命,”
“可是爷爷,这……”秦文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