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羽易德一口鲜血喷出,将床边的整个地面瞬间染上了深红之sè,他那缠绕满脸的白sè绷带虽然让人看不见此时的表情,但是不用想都知道,那一定是流露着无比的痛苦之
“爷爷。。”守候在旁的羽蓉见羽易德吐血,不由吓的急忙跑了过來,担心道,“爷爷,你沒事吧。”
羽易德摇了摇头,看了眼羽蓉,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担心之sè,有些嘶哑着嗓子道,“羽蓉……这几天我养伤期间,局势如何了,楚家,最近有沒什么新的动向。”
“爷爷,您安心养伤就是,楚家最近很安静,一直沒有动手,估计是想将我们耗死。”羽蓉说到这里,有些无奈道,“我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我怕如果挨饿之后,族人们还会不会这么齐心那就不一定了……”
羽易德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道,“真是失策啊……我怎么会知道,楚家居然早就针对我准备好了一套yin谋,结果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如果我小心点,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现在好了,楚家有恃无恐,羽家垂危,这样消耗下去,羽家迟早要完蛋……对了,其他家族你派人去联系了吗,他们难道真的想要和楚家同流合污,不念及一丝旧情。”
见羽易德出声询问此事,羽蓉只能有些尴尬的回答道,“爷爷……我按照你的吩咐派人去拉拢其他家族,也把好处和他们说了,可他们似乎并沒有多少兴趣想要支持和帮助我们羽家,几位家族的族长都让派出去的手下转告我,虽然他们对楚家也很不满,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们也害怕成为楚家进攻的目标,所以不敢出手相援。。”
“哼,一帮忘恩负义的家伙。”羽易德忍不住冷哼出声道,“他们是见我们羽家现在落魄到如此田地,似乎沒有了与楚家叫板的资本,所以干脆來个不闻不问,明哲保身了,简直是狗眼看人低,等我伤势好一些,我定砍光楚家的狗头。”
“现在看來,只有靠我们自己了,可是现在羽家族人伤的伤,亡的亡,已经沒有力量组织反扑对手了。”羽蓉一筹莫展,有些绝望道,“实在不行,就和楚家拼个你死我活,羽家,宁死也不投降。”
羽蓉的话,让羽易德一阵沉默,也许是因为除了拼死之外,他也沒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吧……过了会,只听他突然开口道,“圣地那边,范伟有什么消息了吗,其他书友正在看:。”
提到这个,羽蓉忍不住美眸中闪过一丝痛楚,轻咬着粉唇摇了摇头,“沒有,陆总管还沒有回來,圣地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不过听去其他家族请求支援的族人回來说,在其他族里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楚家有人把圣地一把火给烧了……”
羽蓉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她自己都已经听不到的地步,她的美眸中全是落寞与悲伤,圣地被烧毁,那不就意味着范伟凶多吉少了吗,虽然她很希望这个谣言不是真的,可是时间越长,越沒有消息,她就不免越是相信起这样的猜测……“哎……范伟吉人自有天相,我不相信他这么容易就死了。。”羽易德话语中似乎带着明显的安慰口吻,他轻叹了口气道,“楚家对我撒的那毒粉比我想像中的要更加厉害,主要在爆炸后我受了严重的伤害,身体的抵抗力被降低,要不然这些毒粉也不会这么轻易便有机可趁,楚家这次真的是为了对付我而下足了功课,先让我中毒,然后再爆炸让我失去抵抗能力,毒粉再进入体内,破坏我的经脉以及内脏,真的够狠,够处心积虑,我这几天全都在用内劲逼毒,可是效果却并不是很好,要将大部分毒逼出來,恐怕需要十几天时间。”
“那要全部给逼出來呢。”羽蓉有些担心道,“对您身体造成的影响大吗。”
“全部逼出來,那除非是很厉害的内功高手,否则是沒有那个能力彻底根治的。”羽易德自嘲的笑了笑道,“想我羽易德纵横武林一生,结果却不料中了这种卑鄙无耻的小花招,真是有些心愤难平,可事实就是事实,沒有后悔药可以吃,这毒只能暂时压制,而且为了要牵制这种毒,我的内劲需要一大半进行抵抗,所以目前只能使出大约三成功力,加上我右手被炸断,能发挥出平时两成半的功力,已经很不错了,羽家,好像走进了死胡同,现在除了等死,好像已经沒有任何办法了……”
听见羽易德这话,羽蓉沉默着沒有继续开口,也许她比羽易德更加清楚,羽家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什么地步。
“羽蓉,羽蓉你在吗。”就在房间内一片沉默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秦文静有些急促的声音,羽蓉急忙将门打开,就见秦文静焦急的冲了进來,她看了病床上的羽易德一眼后便道,“不好了,楚家要准备进攻了。”
“什么,楚家进攻,你沒看错吧。”羽蓉有些不相信道,“这几天楚家不是已经围而不攻想要耗死我们了吗,怎么又突然进攻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从今天早晨开始楚家族人调动便开始很频繁,就在刚才,我发现围墙外围的楚家族人已经集结,看样子是要准备进攻了。”秦文静焦急的说到这里,猜测道,“也许是……也许是今天早晨有两名羽家族人逃跑,可能跟楚家说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