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易德并沒有将范伟刺激自身潜力所受的最重伤情说出來,而是直接把范伟不能动武的原因归责到了楚明的七伤拳身上,这样还可以顺便恶心一下楚家,也不用把事情弄的过于复杂,他说到这里,长老们顿时流露出惊讶之色,很显然他们并不认为天羽世家里还有这种灵丹妙药的存在,
“哼,羽长老,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天羽世家是武林世家,可不是神医世家,哪來的什么灵丹妙药可以治好这么严重的内伤,你在开玩笑吧。”楚于诸冷嘲热讽般道,“还是你故意为了能让范伟新任家主而搞出來的噱头。”
“我搞出什么噱头來,哪里会瞒得过你楚长老的眼睛。”羽易德冷笑道,“我可沒说天羽世家是神医世家,更沒觉得天羽世家内有什么灵丹妙药,我只是说,对于范伟的伤势,我们天羽世家有基本治疗的能力。”
“羽长老,我们家族最厉害的医师吴老不已经在给范伟治疗了吗,如果连他都治不好,那范伟的伤还有谁能治愈。”其他长老不由有些不耐烦的发问道,“就别卖关子了,快点明说吧,我们都很好奇,想听听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羽易德看了长老们一眼后开口道,“其实范伟受伤总体來说并沒有伤到筋骨,大多都是经脉处的损伤,只是治愈起來比较困难,而对于一个经脉受损的人來说,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能治愈内伤的物质,而什么样的物质能治疗范伟的这种经脉破损呢,天羽世家沒有这种药,但却有这种东西,这个东西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曾经体验过,你们想想,一种能够让体内经脉得到淬炼,进而使之能适应内劲的物质,是否能够用來治疗经脉受损呢。”
长老们陷入一片沉默思考之中,突然有人反应过來率先抬头惊呼道,“我知道了,羽长老,你说的是不是在圣地里的……”
“沒错,就是圣地里的千年钟乳池。”羽易德笑着说道,“钟乳液能够淬炼身体,吸收了之后经脉将会被其滋润,连内功高手都能这样产生,更何况治疗区区经脉的损伤,我觉得只要让范伟进钟乳池中浸泡之后,就一定能有很好的效果,他身上的伤不说痊愈,最起码能够有所好转。”
“可是……这钟乳池已经被稀释的完全沒了昔日的疗效,要不然内功高手也不会断代了,范伟去治疗……真的有用吗。”长老中很快便有人开始产生了疑问和怀疑,
事实上,就连羽易德自己都根本就不看好自己所说的这什么狗屁理论,吴老和他说过,也许曾经的钟乳池真的可以治疗范伟的内伤,但是现在的钟乳液已经被太多想修炼内功的天羽世家族人所吸收,早已经被稀释的沒有了往日的功效,范伟的伤仅靠钟乳池里那点不够看的钟乳液已经沒有可能治好了,他这样说,实在是万般无奈之下被逼的,目的就是想拖延时间,不想让长老会过早的便宣判范伟不能胜任家主这样的决定,无论如何,也得拖下去才行,要不然范伟这么千辛万苦的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到头來一场空,他羽易德内心的愧疚无疑会更加的深厚,只要拖延下去,有了时间就会有希望,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样善意的谎言,必须继续编下去才行,
“诸位长老们,圣地中的钟乳池的确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已经不能再培育更多的内功高手,可问題是,范伟只是去疗伤,而并不是想要用钟乳池來淬炼经脉,这对钟乳液的浓度需要无疑会很低,我问过吴老,吴老说理论上是可行的,只要范伟能恢复一些伤势,能够动武,那他当新任家主不就沒有任何问題了。”羽易德说到这里,朝着明显有些意外的楚于诸冷笑道,“楚长老,你以为如何。”
楚于诸显然沒料到羽易德还真的说出了个比较可行的办法出來,一时不由有些打乱了他的节奏和计划,让他有些短暂的不知所措,不过很快,他便恢复过來,皱眉道,“好吧,就算你那套办法可行,可范伟伤势这么严重,什么时候才能有能力前往圣地,要知道圣地可在海拔一千多米的迷雾山山顶的溶洞内,别说他一个重伤员,就是普通的健康人要想爬这座山都很是困难。”
“这当然得让范伟休养到能够下地走路才行,估计要一个星期左右,到时候,我在找几名羽家的侍卫陪同他一起上山,这样就沒有问題了。”羽易德说到这里笑道,“只要范伟前去治疗成功,他当家主也就拥有资格了吧,再说了,范伟本來就身为胜者,有资格前往圣地钟乳池前进行内功的修炼,这一次也算是我们天羽世家兑现诺言的时候,并沒有任何的违规存在,大家以为如何,现在就给范伟下定论,有些太早了点,何不给他一次机会试试。”
听完羽易德的话,几位长老互相窃窃私语开始私下讨论起來,楚于诸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用想他都已经知道,就冲羽易德这不得不接受的提议,这些长老们是肯定不会拒绝的,毕竟天羽世家也是要脸面的,如果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范伟直接将他的家主之位给剥夺,这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这时候,楚于诸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阴霾的冷笑一声道,“我想既然羽长老说的如此中肯,又信誓旦旦的如此保证,我们自然是相信的,既然这样,长老会就应该给范伟一次机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