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重要吗?”诸葛玉妍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范伟颇有些兴奋道,“玉妍,你好好想想,你的嫂,在你和她在悬崖上见最后一面的时候,你嫂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比如,身体有些虚弱啦,又比如身体有些发福?呃,你应该在之前没见过你嫂吧?”
诸葛玉妍楞了楞,仔细的回忆了下,摇摇头道,“嫂当时没发现有些不一样的,至于发福的问题,我以前又没见过嫂,哪里知道她是胖是瘦。不过以我对嫂的观察来看,似乎是显得有些丰腴。哦,我想起来了,嫂好像额头上绑着红带,我当时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奇怪,她长的不难看啊,为什么还要绑红带在额头上。”
“红带?”范伟一楞,随即恍然大悟,朝自己额头比划着道,“是不是这样系着着的红带?”
“对,就是这样的,你怎么知道?”诸葛玉妍有些奇怪的望着范伟,迷惑不解。
范伟得意的笑了笑,便开口解释道,“玉妍,首先我要恭喜你,你有一次对自己做错事弥补的机会了!其次,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你听了一定会爱死我的!”
诸葛玉妍俏脸一红,腼腆的嫣然一笑道,“我任何时候都会爱着你的,范伟。”
“呃……”范伟被诸葛玉妍这句话给搞的明显楞了楞,苦笑着无奈道,“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现在和你说一个关于你大哥很重要的事。你知道,为什么你嫂要额头绑着红带吗?你没有身为人妇,又久居深宅,自然不懂这些,坐月,坐月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女人在生完孩之后的第一个月,必须不能遭受风寒,不能碰触任何冰冷之物,而更是要在头上绑头巾,避免着凉和受风寒侵蚀。因为女人在生孩的第一个月身体很虚弱,很容易被风寒侵蚀自己的身体,从而落下病根,这种病根可是一辈都去不掉的,比如风湿痛,关节炎,气管炎之类的疾病,都是有可能的。”
“哦?”诸葛玉妍起初还有些听的不明所以,然而以她的聪明ォ智,几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瞪大双眼手猛的抓住范伟的手臂,紧张又兴奋,惊讶又震慑道,“你,你是说……我嫂,绑着红头巾,是,是因为她在坐月??那这么说来,她,她生孩了?她有孩了??”
“对,我刚ォ不是问你你臀部的纹身是否家族的标志吗?不是又问你这些年是否丢失了孩吗?”范伟有些兴奋的笑道,“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你大哥和嫂有了孩,而在你带人追捕他们之际,他们已经派人抱着孩杀出了重围,给送走了。”
“范伟……你,你知道我大哥的孩在哪里是不是?是不是!!”诸葛玉妍激动的一把抓住了范伟的双手,似乎有些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哽咽道,“我大哥的孩在哪?他在哪?快,快带我去,带我去找他!”
“你别激动,先别激动,玉妍,你不能这样,要冷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你放心,我保证……”范伟想让诸葛玉妍把情绪稳定下来,可是见她那依旧激动的模样,实在没有办法之后话还没说完,干脆就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粉唇,想要用亲吻的方式令她安静下来。
确实,这条消息对于诸葛玉妍来说的确太震惊了,她这么激动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范伟知道,她一直对大哥和嫂的死感觉到愧疚,也因此恨上了她父亲,恨上了诸葛家族。如若不然,这么一个单纯善良的漂亮女孩,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对权力**追逐的女强人,想把诸葛家族给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恐怕她最终的目的,就是不希望自己和大哥一样,没有自由,成为笼中鸟,他人利用的工具吧……
双唇分离,诸葛玉妍安静了下来,但是她的泪水却依旧忍不住的流淌而下。范伟叹息了一声道,“她叫楠,今年正好七岁,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目前被……被我的一个女友抚养。孤儿院院长说,当年深夜有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将她送来,她身上还藏着一块鸳鸯手帕,是将来认亲的信物。而楠长大后,我曾经看见过她洗澡时,屁股上那诸葛连弩的纹身,很可能就是你大哥给纹上去的。”
“鸳鸯手帕……诸葛连弩的纹身……”诸葛玉妍点头喃喃道,“是了,七年前,正是大哥和大嫂被我逼的掉入悬崖的那一年,显然嫂刚生了孩不久,那楠,一定就是我大哥的孩。不行,我要见她,我要抚养她长大成人,我一定要为大哥做些什么,弥补我以前犯下的大错!”
“玉妍!当年错不在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错的是你父亲,是你爷爷,而不是你!”范伟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臂摇晃道,“为什么你就是想不通呢?你只是你父亲利用的工具而已,你本不想杀你大哥的,这一切是个意外,是个意外!再说,你大哥很可能……并没有死!”
诸葛玉妍在范伟说到这里之际,猛然间惊醒过来,摇头震惊道,“不,不可能的,我亲眼看见大哥跳下悬崖,他怎么可能会没死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跳崖并不代表死亡,谁能百分百确定跳崖就一定去世了?在没有看见尸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