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忍住火烧火燎的感觉,将听风石放到了地上,再看自己的手掌时,发现自己的手掌都已经被烫红了。
“这块听风石可能是被下了什么禁制,等它冷却了再说吧。”梁夕对拓跋婉婉说,这时候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要是强行注入真力的话,把这块听风石弄坏就可惜了。
毕竟这块听风石也不是凡品。
普通的听风石只能投射影像,而这块却可以将观看者带入那个环境,仿佛身临其境的感觉一般。
现在不能再看听风石中的影像,拓跋婉婉也不理睬梁夕,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就连脖子都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粉色。
梁夕觉得挺尴尬的,毕竟刚刚是自己不好,随便扯了人家的衣服。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阳都城,可是要被斩手挖眼的。
“不过你都看我裸-体半天了,我无意中看一下你的胸部也没有什么吧。”梁大官人又拿出自己的流氓理论,心里安慰自己道。
见拓跋婉婉不讲话,他只好自己先开口,道:“刚刚那是第一个疑问,第二个疑问是,这段影像是谁拍摄的。”
如果说第一个疑问没有能够引起拓跋婉婉共鸣的话,这个问题就让拓跋婉婉心头猛突了一下,头抬起来紧紧盯着梁夕。
原本她还没有注意这一点,但是现在经过梁夕这么一说,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隐隐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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