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迂回至腾达侧后翼,配合右翼俄军拿下腾达,彻底打通进入阿穆尔州的交通要道。俄国情报部门提醒普西京,称有迹象表明中华帝国军在极北地区的堪察加州和普克崭州可能有驻军,提醒他主意防范北面的威胁。
然而普西京却没有理会,他认为此时堪察加州以北依然是大雪封山的苦寒之地,中华帝国军不可能在这种恶劣天气里囤积军队,即便有驻军也不会很多。
普西京于是留下两个师的兵力驻防新赫依,其他大军主力南下进攻。
此后几天时间里,俄军一路所向披靡,陆续取得了科科拉战役和阿阳战役的胜利,将中华帝国军主力逼退至丘米坎结雅河洁雅湖一线。
这条防线是从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进入阿穆尔州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腾达、斯科防御。
而粱华殿则指挥第三方面军三十余万大军作为总预备队,准备随时趁着俄军筋疲力尽时发起全面反攻。
与此同时,第五方面军司令官徐邦杰在堪察加州马加丹进行战前最后一次海上补给,中华帝国总参谋部从蒙古第四战区抽调了五万蒙古骑兵部队,经由海军护送至马加丹登陆。
六月二十七日,中俄两军在丘米坎城下激战再次陷入了僵局时,徐邦杰接到了总参谋部的命令,开始实施封口行动。
封口行动于二十八日夜间全面展开,徐邦杰调集八十八师和一一五师,突袭奥尔托关隘,于二十九日拂晓前攻陷该地,全歼守军八千余人。
徐邦杰旋即命令八十五师和一一五师迅速修建防御阵地,阻挡可能来自雅库茨克方向的俄军增援部队。
同时,徐邦杰调集五个军共计十五万余人,加上五万蒙古骑兵部队兵分三路进攻鄂霍茨克,海军太平洋舰队出动十二艘战舰对鄂霍茨克实施猛烈炮击。
普西京留守在鄂霍茨克的只有一个整编师,以及超过十几万的前线退下来的伤病员。面对中华帝国军海陆夹击,二十余万有生力量的猛烈共计,鄂霍茨克城坚守不到半天时间便失陷,十几万俄军伤病员沦为战俘。
正在前线督战的普西京得知中华帝国大军出现在鄂霍茨克时,他顿时大吃一惊,此时他还不知道鄂霍茨克这么快就沦陷了,以为鄂霍茨克的俄军十几万伤病员也可以坚守十天半个月的。普西京判断中华帝国军全部主力都在南岸,袭击鄂霍茨克的顶多只有一两万人,因此普西京并未放弃对丘米坎的攻势,也未调集主力会师救援,而是仅仅派出十七军回师鄂霍茨克增援。
这无疑是添油战术,中华帝国第五方面军攻陷鄂霍茨克后,迅速并分两路南下。
七月四日,第五方面军东路军同俄军第十七军遭遇,双方随后展开激战。十七军是俄军的王牌军之一,战力强悍,但因为兵力不足,抵挡一天后便支撑不下去了,准备后撤。
七月五日,第五方面军西路军得知东路军受阻,于是不敢在贸然南下,调集三万骑兵和两万步兵迂回至俄军侧后翼。
当夜,正在后撤途中的俄十七军突然遭到蒙古骑兵的猛烈攻击。
骑兵部队在周围高地上埋伏,接着陡坡的惯性,迅速冲杀进俄军队伍里,顷刻间将其截断了一百多截,俄军大乱,中华帝国军步兵随后发起冲锋,分割围歼撤退中的俄军小股溃兵。
七月六日,尾随而来的东路军加入战斗,战至第二天中午时,俄国王牌第十七军全军覆没,军长俄国名将普洛米契尔中将阵亡。
普西京得知十七军覆灭的消息后,顿时骇然,这时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然而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中华帝国第五方面军二十万大军截断了俄军退路,俄军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
普西京明知必死无疑,但是他非常高傲,是个宁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宁死不降的少数俄军有骨气的将军。
于是,普西京从前线调集十万于伤病员部队,编成敢死军团,命令他们死守赫尔岭,为主力部队攻取丘米坎赢得时间。
与此同时,普西京亲自督战,调集最精锐的俄军部队向丘米坎〖中〗国守军发起最猛烈的攻势。
普西京妄图攻下丘米坎,以为这样就可以突破包围了。
然而,段祺瑞早就料到这点了。因此段祺瑞在丘米坎城的战斗中,始终没有撤换前线将士,任由前线将士伤亡过半甚至被打残,他都没有命令投入总预备队。
此时,看到普西京孤注一掷了,段祺瑞当即下令投入总预备队进入丘米坎阵地阻击敌人。而粱华殿则在结雅河中段指挥二十万中华帝国军准备反攻。
七月七日凌晨,中华帝国军发起全线反攻。第g集团军继续与俄第1集团军在结雅河上激战:中华帝国第5集团军趁机从下游渡河穿插,从侧翼同俄第1集团军厮杀,并同俄第2集团军右翼交火。中华帝国第4和第9集团军则截住俄第3、第4集团军的增援,使俄第1、第2集团军陷于孤立。
七月八日,关键时刻,中华帝国海军陆战队3个陆战旅悄悄地由尼古拉耶夫斯克(庙街)出娄,在俄军防御纵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