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外的话,不妨跟我说说,就当舒解舒解心情也好。"
石菲萱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抱着陌生人在哭,不禁一阵脸红,赶紧离开梁弓的怀抱。
梁弓若有所失,只是未在脸上显露出来。
“嗯!我交往四年的未婚夫晚上跟我说要分手,我越想越悲伤就跑到桥上看风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跳下来了。”
“咦!交往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分手,是不是他有了别人?"
“……嗯,不是,是我不答应他的要求。”石菲萱吱吱唔唔。
“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答应了就是,何必闹到要分手?”
石菲萱有点尴尬,有点为难,想了想突然大声道:
“我未婚夫要跟我那个,可是我不愿意。”
那个?是那个啊?梁弓有点疑问。
石菲萱又白了他一眼,眼神往梁弓胯下看了看。
哦!是那个啊,哥懂了。
“哎!都己经是未婚夫了,他想要就给他吧!”
梁弓想想也觉得好笑,自个儿小处男一个,却在这里劝一个女孩跟她未婚夫那个。
寒夜,火堆,妺纸,四下无人,这样的情景应该做的是另外一件事,为什么哥却在这里当心理顾问,过干瘾呢?
“不行,我一定要留到结婚那天晚上才能那个的。”石菲萱一脸肯定的说。
兄弟啊!难怪你要分手,原来是你吃屁多年。
“那他不会跟你要求要那个吗?”梁弓发现自个儿挺有八卦的天分。
“当然会啊,他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求,有次还用强,是我哭了他才停下来。”
兄弟啊!哥真同情你,你受委屈了。
“那他不能那个不就憋死了?”
哥没人可以那个都憋得要死,这个未曾谋面的兄弟有人却不能那个,不是更难过?
“他可以自己解决啊?你们男人不是都这样?”
梁弓絶倒!
唉!再次跟你说声辛苦了,格儿们。
“你这样真的不能怪他,男人都有需求的。”
“哼!你们男人都是色狼!”
喂喂喂!这关哥啥事啊?哥是躺着也中枪啊。
这时石菲萱似乎因为坐久想换姿势,可是才刚动就因为脚麻控制不住,直接倒进梁弓怀里。
“嗯?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硬?”
石菲萱还来不及不好意思,就被梁弓怀里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梁弓身子往后缩缩,但是躲避不及,石菲萱的小手就摸了上来,还像握住排挡杆般试了试换档。
哇!这妹纸开车的功夫很不错,手排车也开得很好。
石菲萱觉得这根短棍硬得要命,却是热热的,动来动去,她不自觉握得更紧了。
“哦…………………”
石菲萱听见梁弓的低吟,又看见他脸上那种成仙的表情,忽然明白握在自己手中的是什么玩意儿了。
她又想起刚刚昏迷中,好像有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在她嘴里乱搅,而且自己的胸部也有些疼痛。
“啊!你这个大色狼!”
石菲萱挣扎着站起,对准梁弓的胯下,用力踢出絶子絶孙脚,然后气呼呼快跑离开。
“咚!”钟声飘扬。
唉!谁叫你是好人,得了人家好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