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的内斗已经到了火热的阶段。
“太上长老,你这样做明显是背叛山门,我们三人将以执事长老的身分向掌门汇报,由她做出最后决定,在此之前你和严红必需停职,铸造堂一切事务请你先交缷。”严敏义正词严做出决定。
“哈哈哈!这么多年来,你以为大师姐完全不知道?况且铸造堂离了我们两人还剩下什么,你们心里也一清二楚。”华丹嘴里虽然发出笑声,但是一张老脸却是毫无表情:“人都欺上门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们三个是越修綀越回去了,现在给我滚一边去!”
严敏三人为之一滞,华丹说得没错,铸造堂里就她们师徒两人懂得铸造峨眉软剑,离了她们俩铸造堂等于废了,而且靖安会这么多年来为门派输送了多少钱财利益,三人也心里有数,要说在掌门眼下能出这样的夭蛾子她们是絶对不相信的,难道师门是有意放纵她们?
严敏只能低声与两位师妺商量几句,让严青和严妙下去请示掌门,华丹在一旁冷眼旁观却不阻止。
等严妙两人出去后,华丹转过头来对着青城众人道:“看戏看够了吧!你们几个青城小辈不过为了点小纠纷就欺上门来,峨眉青城本出于同枝,干啥劳师动众,这事我会给你们平湖老杂毛一个交待,你们回去吧!”
青城众人被她一句话堵在那里,姜还是老的辣啊!
平湖老杂毛就是青城上一代的行走,现在的大长老,据说与华丹私交不错,老太婆先把青城峨眉的复杂关系提出来,又说会给大长老一个交待,一场门派间的纠纷在她嘴里完全成了小问题,只需她和大长老私下解决就好,甚至还有点指责他们小题大作的意味,让一干人啼笑皆非,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不过,今天他们过来本来就有借题发挥的意思,借此与峨眉别别苗头,也没有与峨眉决裂的准备,华丹既然说会给个交待,话里已经承认这事是峨眉的不是了,他们再要以之说嘴,就会变成青城的不是,况且,人家派里已经大乱,再抓着这点小事作文章也的确说不过去。
刘泰山转过头问严敏道:“严长老,这是你们峨眉的正式回应?”
严敏只能沉默以对,虽然门里面出了问题,但是涉及青城的问题,还得一致对外,不能不说华丹的做法对峨眉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见青城有服软的意思,华丹才正脸对梁弓道:“小子,现在轮到你了。”
呼!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梁弓今天可着实开了眼界,妖怪老太婆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三两句话先是摆平了严敏三人,又挤得青城置身事外,最后才来对付他。
啧!看来哥今天在劫难逃了,不过你们以为靠人多就能这么简单稳吃住哥?这主意打得也未免太二了点。
站在傅惠身后的唐沁直打眼色,大概是让他认栽服软或是快逃吧?就连唐沁也不认为梁弓能逃出生天。
不过,刘泰山倒是义气,在这时候仍然挺身而出道:“华长老,梁弓这回上山是为我们青城助拳,当然必需跟我们同进退,峨眉如果与他有任何纠纷可以日后再解决。”
“哼!这个小子杀了多少峨眉人?还破坏了靖安会的买卖,今天好不容易才堵到他,你要我们放他走?这岂不是视我们峨眉如无物?你们青城真打算为了他和我们翻脸?”
虽然没有明白表示,但是华丹的话里意思非常清楚,她今天是铁了心要把梁弓留下来,青城欺上门是占住理,但是如果这时还想要架梁子那就太过了,等于青城要与峨眉正式决裂对立,这个后果谁也负不起。
刘泰山又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这老太婆处处抓住门派大义,让他们束手束脚,自己却是任性非为,不过现在人在峨眉屋檐下也只能低头,只怨自己没事为什么要拉梁弓上船,这时候避在一旁实在违背江湖道义。
梁弓哈哈大笑:“只准你们做初一,就不准我做十五?只准你们不停派人杀我,就不准我反杀?我呸!什么名门正派?什么峨眉人?”
“习武之人不知保国卫民,反而养了一群黑社会的狗在春城里鱼肉百姓,为得却是自己过上舒服的修綀日子,还不许别人有半点异议,这等名门大派我梁弓今天算是见识了,靖安靖安,你们对得起这两个字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惊,没想到他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仍然敢说出这番话,周围的众多峨眉弟子俱都大声怒斥,只有严敏低头不语。
“闭嘴!”严红性子最烈,原本看到梁弓大剌剌地坐在她师父对面就已经相当不悦,现在听到他还敢当着华丹的面大放厥词批评峨眉,立马大喝一声飞身而出,人在空中就已拔出软剑对着梁弓一剑剌来。
“住手!”青城人没想到她不打招呼就动手,想要过来维护已经来不及。
“严红!”严敏也是大惊失色,梁弓现在还坐在沙发上,就算要动手也得双方摆明阵仗,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挥剑,无异于偷袭,实在丢尽峨眉的脸。
迎客室两排沙发相距不过三米多,严红站在华丹身后,从起步到剑剌倏